這樣再一直維持到我們接到第一個劇本為止。
在以前我急欲表達一些想法的時候,曾經做了不少電視談話節目。在其他各種各樣的場合也接觸過為數不少的文學哲學類的教授學者,總體感覺就是這是素質極其低下的群體,簡單地說就是最最混飯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幾個民工造成的損失比死幾個這方面的要大得多。
在這方面還是香港的編輯顯得簡潔專業,并且一句話就把這個問題徹底解決了。香港的答案是:開得離溝遠一點。-
此后我又有了一個女朋友,此人可以說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學里看中的一個姑娘,為了對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臺藍色的槍騎兵四代。她坐上車后說:你怎么會買這樣的車啊,我以為你會買那種兩個位子的。
對于摩托車我始終有不安全的感覺,可能是因為在小學的時候學校曾經組織過一次交通安全講座,當時展示了很多照片,具體內容不外乎各種各樣的死法。在這些照片里最讓人難以忘懷的是一張一個騎摩托車的人被大卡車絞碎四肢分家腦漿橫流皮肉滿地的照片,那時候鐵牛笑著說真是一部絞肉機。然后我們認為,以后我們寧愿去開絞肉機也不愿意做肉。
在做中央臺一個叫《對話》的節目的時候,他們請了兩個,聽名字像兩兄弟,說話的路數是這樣的:一個開口就是——這個問題在××學上叫做××××,另外一個一開口就是——這樣的問題在國外是××××××,基本上每個說話沒有半個鐘頭打不住,并且兩人有互相比誰的廢話多的趨勢。北京臺一個名字我忘了的節目請了很多權威,這是我記憶比較深刻的節目,一些平時看來很有風度的人在不知道我書皮顏色的情況下大談我的文學水平,被指出后露出無恥模樣。
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一種很強烈的夏天的氣息,并且很為之陶醉,覺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體育課,一個禮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賽,都能讓人興奮,不同于現在,如果現在有人送我一輛通用別克,我還會揮揮手對他說:這車你自己留著買菜時候用吧。
我說:只要你能想出來,沒有配件我們可以幫你定做。
我沒理會,把車發了起來,結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鑰匙擰了下來,說:鑰匙在門衛間,你出去的時候拿吧。
幾個月以后電視劇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時刻播出,后來居然擠進黃金時段,然后記者紛紛來找一凡,老槍和我馬上接到了第二個劇本,一個影視公司飛速和一凡簽約,一凡馬上接到第二個戲,人家怕一凡變心先付了十萬塊定金。我和老槍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為讓人家看見了以為是一凡的兩個保鏢。我們的劇本有一個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槍拿百分之八的版稅,然后書居然在一個月里賣了三十多萬,我和老槍又分到了每個人十五萬多,而在一凡簽名售書的時候隊伍一直綿延了幾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