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仲興聞言,道:你不是說,你爸爸有意培養你接班走仕途嗎?
她那個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嬸就站在門里,一看到門外的情形,登時就高高挑起眉來,重重喲了一聲。
容雋平常雖然也會偶爾喝酒,但是有度,很少會喝多,因此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他腦子里先是空白了幾秒,隨后才反應過來什么,忍不住樂出了聲——
幾分鐘后,衛生間的門打開,容雋黑著一張臉從里面走出來,面色不善地盯著容恒。
喬唯一立刻執行容雋先前的提議,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只剩下容雋和喬仲興在外面應付。
于是乎,這天晚上,做夢都想在喬唯一的房間里過夜的容雋得償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他習慣了每天早上沖涼,手受傷之后當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讓護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會拉著喬唯一給自己擦身。
容雋哪能看不出來她的意圖,抬起手來撥了撥她眉間的發,說:放心吧,這些都是小問題,我能承受。
關于你二叔三叔他們那邊,你不用擔心。喬仲興說,萬事有爸爸攔著呢,我不會讓他們給容雋帶去什么麻煩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談你們的戀愛,不用想其他的。
做早餐這種事情我也不會,幫不上忙啊。容雋說,有這時間,我還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